于能在标准50米赛道上大显身手。
然而这些都是蒋兜兜的美好幻想,实际他是只旱鸭,背着背飘绑着臂圈,手里还抓个浮板,走到泳池边坐下,小心翼翼伸脚点两下水,转脸冲钟虞说:“妈呀有点凉。”
钟虞也在旁边坐下,伸脚试试,是有点凉。蒋兜兜好歹还游过泳,他这些年压根就不知道泳游馆的门朝哪儿开,他也穿那天买的泳裤,保守式两件套,上身还穿了一件长袖t恤。
适应了水温,蒋兜兜慢慢下水,抓着浮板不停踩水,渐渐找到节奏和乐趣,他没敢跑远,就在浅水区附近来回,钟虞包了两条泳道,确保不会有人干扰。
自己游没意思,蒋兜兜趴在浮板上不动了,扭脸问岸上的钟虞:“小虞儿你不下来吗?”
钟虞不打算下水,不会游是一方面,水温对他来说也偏凉,他预感如果下水可能不舒服。
一到阴冷天,生蒋兜兜时留的那道疤就会隐隐作祟,不沾凉还好,只感觉酸加偶尔的刺痛,要是沾凉就会翻绞般地疼。
“我不下去了,你自己玩好不好。”钟虞想着要不干脆给蒋兜兜找个教练,正要去找人询问,旁边泳道的一个男人突然上岸,朝他走来。
三十出头,身材不错,看着斯文,应该也是酒店住客,早在钟虞带蒋兜兜进来时这男人就注意到了,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看出钟虞不会水,便说他可以来教蒋兜兜。
蒋兜兜的小雷达滴滴滴拉起警报,立刻意识到这人对小虞儿有企图,就跟以前围在蒋绍言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一样,没个好心眼。
蒋兜兜鼓腮瞪眼,但没办法,他在钟虞面前一向演乖宝宝,可不能撒泼暴露本质。
钟虞看出小孩不乐意,礼貌拒绝了,那男人不依不饶,又问能不能留联系方式,方便的话想请钟虞去楼顶酒吧喝一杯,认识认识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