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多,不过觉多也好,长得高。”
对蒋兜兜,蒋西北总能由一件小事无限联想,他想去看看孙子,又怕吵着人好梦,只得作罢。
蒋西北又想起一件事:“我来就是跟你说,老马打电话来,说新来一批好料子,问要不要留给兜兜做衣服,我想着快到年底了,而且马上也要过年,去年做的那衣服恐怕穿不了了,正好你带他去再做两身新的。”
老马是蒋西北旧识,从小给蒋兜兜做衣服的老裁缝,蒋绍言有时衣服也在那儿做。
电话就能说的事,蒋西北却特意过来,蒋绍言望他一眼,说知道了。
“光知道了不行,你得抽时间带他去啊。我看你现在心思不在公司也不在孩子身上。”
在谁身上不言而喻,蒋西北恨铁不成钢,竟见蒋绍言还厚着脸皮笑,问他:“我是有事忙,您带兜兜去不就行?”
蒋西北倒是想,但他已经联系了医院,先全面检查,争取在过年前做完一个疗程的化疗,过年的时候他想回家,可不想还去医院那种惨白冰冷的地方。
再三思量,这事还是先别告诉蒋绍言了,除了多让一个人担心也起不到其他效果。
“我就不去了。”蒋西北说,“天冷了我懒得出门。”
老董事长来了,消息很快传开,不少元老高层都赶来,三五成群聚在外头走廊,说想见见老董事长,跟老董事长汇报汇报近况。
谭朗进来通报,蒋西北想了想说行,但声音不能大,得低点儿,不能吵着屋里他大孙子睡觉。
那些个元老高层一拥而入,围着蒋西北坐了一圈,各个脸上神色激动,他们中绝大多数都受过蒋西北恩惠,要么提携之恩,要么是其他生活方面的帮助,至今都对他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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