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虞骑虎难下,冷着一张俏脸任蒋绍言摆布,叫转身转身,让抬手抬手。量至腰围,蒋绍言站他身后,皮尺在腰间最细处绕过一圈,略略收紧。
钟虞不由得屏住呼吸。
“放松。”蒋绍言声音传来,灼热气息尽数喷在耳后薄透的皮肤上,“怎么还这么瘦,饭都吃哪儿去了?”
钟虞咬牙:“量就是了,哪儿那么多话。”
蒋绍言指尖掐了个数,转头报给蒋兜兜,才说:“以前我们在一起也是我话多,怎么没听你嫌烦,刚才听我提给兜兜剪头发怎么不吭声?”
为什么不吭声?因为他没想到蒋绍言会给蒋兜兜剪头发,就像当初给他剪一样。
那是什么时候?钟虞分神回忆,对,是那年他生日那天。
两瓣嘴唇紧紧抿着,钟虞打定主意不再开口,蒋绍言便也安静下来,沉默又迅速地丈量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为保证精准,钟虞脱了外套只穿一件单衣,蒋绍言的手指难免触碰到他,钟虞清楚蒋绍言绝非故意撩拨,但他还是觉得痒,仿佛蒋绍言的手是直接按在敏感的皮肤上,麻麻酥酥,从心脏扩散到全身。
只能极力忍着。
好容易捱过去,钟虞松口气,蒋绍言叫蒋兜兜把尺寸拿给老裁缝,他刚要跟上,被蒋绍言一把拉住。
“还不高兴?”
钟虞缄默不语,蒋绍言看他一会儿,压低声音:“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知道的,我心无旁骛,一片冰心只在玉壶。”
什么冰心?谁是玉壶?钟虞目光闪了闪,朝蒋绍言看去,表面端得平静冷淡,实际远非如此。他当然知道蒋绍言跟刚才那个明星没关系,但他还是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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