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
明知蒋绍言又在故意放饵,钟虞还是忍不住上钩:“不敢说就算了。”
“有什么不敢。”蒋绍言低头,温柔地、深长地看他,片刻后,低沉又缱绻地说道,“你不是什么人,你就是你。”
钟虞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蒋绍言继续道:“那天你跟我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过后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我可能不会完全了解你,我也无法完全了解你,从哲学的角度讲,今天的你和明天的你都不会完全相同,甚至这一秒的你和下一秒的你也不完全相同,但总归都是你。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好,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虞明白了,只要是他,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
只要是他,只要是他……
钟虞久久无声,蒋绍言便往前一步,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生日那晚……是我太心急,我向你道歉,但不管怎样,我本意并不是要叫你不开心,我希望你无论何时都开开心心,其他对我来说全都不重要。”
内心没有震动是不可能的,钟虞抿紧了嘴唇,他相信蒋绍言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真心,而就是这份真心叫他难以承受,甚至叫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蒋绍言等了一会儿,钟虞还是不说话,但表情明显是松动了,他便试探问出今晚最重要的目的:“那我晚上不走了,就睡你这儿行不行?睡哪儿都行,沙发也行。”
钟虞抬眼深深看他,末了说一句:“随便你。”
*
草草洗完澡,钟虞裹着浴袍上床,关掉了灯。
山庄不比城市,没有那么多人造光照,关上灯后的房间一片黑暗,只门缝里一线光亮,说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