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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划伤的,被什么划伤的?刀刃割进肉里,他竟毫无察觉。
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僵麻,竟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可是车里明明并不冷,蒋绍言开了空调,座椅也一直加热,但不知为什么,他浑身就是冰冷僵硬,血液似乎不再流动,面色也比梁栩更白,不像个活人。
钟虞哑声说没事,让梁栩先回去,他看着梁栩走进校园,这才转头对蒋绍言说回酒店。
蒋绍言的表情比外头的天气更冷,坚决地否定:“不行,去医院。”
随即发动往最近的医院驶去,钟虞知道多说无益,未受伤的手掏出手机,才发现伊森给他发了十几条信息。
他回拨过去,伊森秒接,担心的声音传来,问他有没有事。
“没事,解决了。”钟虞后仰靠在温热的座椅里,疲惫地闭了闭眼,“兜兜呢?”
“还在睡觉。”伊森语气听着颇为幽怨。
钟虞心里便踏实了。伊森问他何时回,他说很快,随后挂了线。
到医院挂急诊,医生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检查,伤口看着长但好在不深,血也止住了,简单清创后缝合。
钟虞特意跟医生说不用打麻醉,医生反复问他确认吗,不打麻醉会很疼,钟虞一字一字说,我确认。
生理盐水冲洗,再加上缝合四针,整个过程钟虞没动没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麻木地看医生刺针拉线。
医生十分诧异,行医数年还没见过这么能忍痛的,他觉得眼前这个叫人惊艳到移不开眼的病人有些不对劲,数度朝站在旁边的另一个英俊男人看去,然而对方眉头紧锁,始终未发一言。
蒋绍言知道钟虞在通过这种方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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