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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绍言过去的时候,钟虞正给蒋兜兜擦脸,蒋兜兜边摘边吃,那脸蹭跟花猫似的,全沾的红艳艳的汁水,连脑门上都有,都不知道他怎么吃的。
钟虞边给他擦,蒋兜兜边兴奋地讲这一篮子草莓该这么吃,他想得可明白了,掰着手指头说,三分之一榨果汁,三分之一混着奶油做蛋糕,剩下的三分之一叫章奶奶熬成果酱,抹在面包上吃。
拢共也没多点,还想了三种吃法,钟虞笑着看他,也不打击他的积极性,说行,盘算着如果不够再去外面买点添上。
父子俩正说着话,蒋绍言过来了,钟虞便从篮子里捻了个大的草莓塞他嘴里。
蒋绍言沉默地咀嚼,脸色不太好,等他吃完了钟虞问怎么了。
蒋绍言往蒋兜兜看了眼,轻微地摇了摇头。
钟虞便知道是因为蒋西北的病了,他不了解具体情况,但也知道胰腺癌一旦复发会很凶险,从蒋绍言表情看,蒋西北怕是不乐观。
蒋绍言抓着钟虞的手,在虎口那软肉上捏了捏,故作轻松地笑笑,问:“马上过年了,你想怎么过?”
在国外几年都是过的圣诞新年,钟虞很久没过春节了,乍一问有些懵:“……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他的假期已经结束,也跟大卫那边正式提出了辞职,大卫立刻挽留,说如果他还想休假期限可以无限延长。
关于辞职这事,蒋绍言和钟虞认真谈过,让他再考虑考虑,蒋绍言说得诚恳,他不想钟虞放弃这么多年拼搏来的事业。
“难道你想跟我异地恋?”钟虞当时问,“不对,是异国恋。”
蒋绍言当然不想。
“就算你想我也不想。”钟虞说,事业固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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