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旧的人,虽然搬了家,但也不想断了这份亲情。
他记得老太太有个什么表兄,也就是他表舅爷,有次过年回来,饭桌上那表舅爷夸他长得好看成绩也好,谁想那表舅爷的亲孙子不乐意,嘟囔了句成绩好顶个屁用,还不是没爹没妈。
就为这句话,老太太当时发了好大的火,摔了筷子拉起他就走,之后再没回来串过亲戚,这点关系也就断了。
蒋绍言知道钟虞是他父亲所生,但从没听他提过另一个父亲。
钟虞望向远方,那似火烧的云彩倒映眼瞳,他的眼神些许放空,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没问过,老太太也没提过,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另一个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钟艾,也就是他的生生父亲,死前没留下只言片语,唯一留给他的就只有那个红翡挂坠。
蒋绍言迟疑道:“你有想过……”
话没说完,钟虞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即刻摇头:“没有,没想过。”
也许这人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他也不想去找,他本身就是个亲缘浅薄的人,不求别的,有蒋绍言和蒋兜兜就够了。
绕着公园走了大半圈,华灯初上,两人打道回府。
钟虞先进浴室洗澡,没多久就隔着门喊蒋绍言,说水是凉的。
蒋绍言信了,当即推开门,谁想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热气氤氲,似浮着一层雾,而钟虞就站在那朦朦胧胧的白雾后面,全身未着一物。
蒋绍言喉头瞬间一紧。
淋浴头的水还开着,水柱哗啦啦打在地上,热气源源不断往冒。所以水哪里是凉的,分明就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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