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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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沉了脸：“门外等着！别叫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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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梨心头莫名一揪，转身守在了门外，好一会儿，才见陈大娘和桂枝从屋里出来，桂枝沉默低头，一路没有对上她的眼神，独自回了后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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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看见什么却看见了，就当没看见。桂枝比你大不了几岁，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敢到处去乱嚼舌根，坏了桂枝名声，让我听见了有你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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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骂骂咧咧惯了，这次特地拉下脸，更凶了两分，眼睛瞪着馥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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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性子软和的小姑娘站在原地没动，黑润瞳仁无声眨了眨。“大娘刀子嘴豆腐心，嘴上骂过，手上没打过，”她慢慢开口，“所以桂枝手上那些痕迹，是那个韩管事弄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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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花木是个幌子，桂枝才不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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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太太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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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连说了好几句话，声音在料峭寒风里细细，像是不需要回答，又像是在等候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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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娘不说话，推了推她，叫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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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梨回头：“陈大娘，告诉太太吧，要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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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不想？没凭没据的，没得第三人作证，姓韩的有色心没色胆，就爱摸两把恶心人，你能奈他何？”陈大娘吸了口气，“去年有倔的闹起来，还没闹到太太跟前呢，人就被寻了个错处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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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在馥梨面前怦地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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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梨站了一会儿，回到后罩房，桂枝已如同没事人那般，融入打牌的丫鬟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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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形在她进来那瞬间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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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丫鬟们前前后后起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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