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在看自己墓碑的错觉。
“说了你应该也听不懂,但谁叫我有问必答呢。”燕立举起磨得锃亮的尖刀,轻轻拍了拍应文轩带血的侧脸,耐心解释道,“因为未来的某一天,你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对我,我只是防范于未然。”
“未来,什么未来?”应文轩不明所以,觉得燕立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意图敷衍他。
燕立耸了耸肩,“看吧,我就说你听不懂。”
“算了,我也懒得多费口舌,咱们开始吧。”燕立活动了一下手腕,丝毫反应时间不给,一刀就割下了应文轩的耳朵。
“啊啊啊——”应文轩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想捂住耳朵,可双手被铁链束缚住,任凭他如何使劲也做不到,只能像条鱼一样摆来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