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剑南一直关着门过日子呢?”
她只是一个经历颇有些波折的普通人罢了,又怎么可能将遥不可及的皇族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呢?
萧景姝摇了摇头,只低声问:“我倒是想问一问节帅,是不是想做下一个刘相公呢?”
若无人可用,扶持幼主便是了。因为她们都是女人,幼主、太后与权臣间甚至可以结为同盟,可比刘忠嗣当年的情况好得多。
辛随笑意又浓了些:“倒有过这种念头,不过怕别人抢在了我前头。”
这是说萧不言么?
虽说他没提到过自己的想法,可萧景姝却莫名觉得他不像愿意挑这种担子的人——比起做权臣在官场上和一堆狐狸虚与委蛇,他估计更愿意提刀将只耍滑头不做事的人都砍了。
萧景姝垂下眼睫:“昨日三娘离开后,我又想了想,萧不言身边的人似乎提过几次历阳郡王,不知他们是否交好。”
辛随久不离蜀,轻敲了敲桌面思忖这个历阳郡王是哪个皇子皇孙。还是一旁的辛英提醒她:“祖母,是卫觊,恪敬公主的儿子。恪敬公主和离前的驸马姓赵,若我没记错,长安万年县的赵县令应该是赵家人。”
“哦。”辛随意味不明道,“宁芳菲的外孙子。”
这实在是个很陌生的名字,萧景姝还是反应了片刻才捋顺这是已经死了好多年的孝端太后,她血缘上的祖母。
她直觉这是个颇为重要的人物,因为辛英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目光有一瞬的阴沉,而辛随也很快将话转向了别处:“我听阿芷说你平生所愿不过安稳度日,想来心里是不乐意与我们扯上干系的。”
“但凡平民百姓,哪个不想安稳度日呢?”萧景姝苦笑一声,“不然我们也不会不远千里来剑南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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