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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年年专业第一,需要他来教?”
“……”
“容柯。”闫致静静地看着脸红红的异常话多的容柯,“你喝醉了。”
酒喝完了,容柯的牢骚也发完了。
他脱力地倒在沙滩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只觉得眼皮无比沉重。
蒋司有一句话说得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所以就以今天作为跟过去告别的分界线吧……
“容柯?”闫致看着身旁呼吸平稳的人,不确定地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睡着了?”
——分个手而已,至于醉成这样吗?
闫致不理解,离开了容柯身边。
这一晚,容柯睡得极不踏实,忽冷忽热,还总感觉身体在往下沉。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来,一张放大了的脸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他的眼帘。
闫致的脸实在耐看,近看之下更具迷惑性……
等等。
容柯嗖地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后,只剩下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