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放下心来。
容柯说不想失去他,那不就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意思吗?
嗯,无论今天能不能做到最后,总之可以先把小玩具的顺序规划一下了。
闫致曲起长腿,将双脚踩在椅子边缘,悠悠地喝着红酒:“然后呢?”
“你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是。”和闫致的悠然不同,容柯凝重地看着远方,“如果我们真越过了那条线,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闫致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然而容柯话锋一转:“所以我们必须认真考虑,到底要不要越过那条线。”
闫致“啪”地放下酒杯,丝毫不带犹豫:“要。”
容柯:“……”
刚才容柯在门外踟躇了二十分钟都能没下定决心,闫致倒好,回答起来这么随性。
容柯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说他会跳脱衣舞,闫致直接来了一句“我要看”,那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王子殿下想要什么,那就要,压根不会考虑其他,总之要就是要,目的性极强。
看样子想让闫致打消念头是不可能的了,容柯没辙地呼出一口气,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说:“那行吧,我会试着做你老公。”
闫致安静了一瞬,重新拿起酒杯,放到嘴边说:“其实……”
他的声音被酒杯笼罩着,听不太真切,容柯问:“其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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