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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已经软得使不上力,他将手插进她发间,捧着她的头同她亲吻。
于是她半个身子都悬空,身下那处成了唯一支点,还要承受他愈来愈疾的开垦。
风雨打窗,声声愈急。
夏绯恍然觉得自己变成这漫天风雨里的一只小船,飘飘荡荡间,只剩周时身上的那根线牵引。
她伸手抱紧他腰身,心想,今夜,就这样死了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