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每次训练都是最后一个到,也会这样招手跑过来,嘻嘻哈哈着说请你们喝冰饮。
但印象中并没喝到过几次他的冰饮。总会有另一个人抢着付钱。
休息日时候,叁个人会约着去爬山,日暮时候登了太平山顶,放眼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船帆。
陈钦同第一个举臂高呼:i
am
king
of
the
world.
那时候他们个头都没有长开,嫩青着脸,未来正徐徐铺展,大好风光。
后来可以说是被他亲手毁掉。
半年前他没多少机会和陈钦同聊天,或许是他躲着,或许陈也不情愿。又或许都有。
可隔着桌子近距离看,才发现他没什么变化。
只是眉眼清晰了些,目光也更沉稳,说出一样的劝词时,看起来便比从前更真心。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人总要往前看。
周时却始终觉得难堪,可能因为一抬眼就是他额上的疤,没刻意遮掩,寸长的伸进鬓角。
其实经年后痕迹并不明显,只是因为知道它在那里,增生出的淡淡针脚便成了磨去棱角的鳞爪,没那么尖锐,但落在眼里仍不可避免地勾出些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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