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何须为这区区小事伤了交情。”其下众人纷纷附和道。
说起来,当年他在澧都做了何事来着,无非就是舞刀弄棍,把与他年纪相仿的小混蛋一个个拎上门,逮着人就一通招呼。又或是带着薛醒在达官贵人新开的茶楼酒肆乱转,所过之处鸡犬不宁……
现场又是拍手叫好声一片,好不热闹。
总是不一样了的。但具体哪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只听他装腔作势,朗声吟道:“攘攘街坊市,朝朝天子台。名将犹未老,伸手唤米来。”
这人在他风头正盛时拂袖而去,多少是没给他面子。
紧绷着的弦一下子断了,锋利的断弦剜出十指血肉,烂掉的靡靡余音却不绝于耳。
所谓酒令即是一种助兴游戏,席间推举一人为“酒司令”,余者听令而违者罚饮。
而这些个纨绔肚子没装多少墨水,居然还就偏好这文绉绉的玩意,卖弄风骚,期间得众人称赞一二便得意洋洋。
他急都急不来,憋着一肚子火。
“行吧,就是可惜了……”薛醒倒也没死缠烂打,悻悻然又瘫着了。
“你……”薛醒一噎,指着众人的手晃了半天,突然就往下一捞想要抽出个鞋底扔过去,却被司马厝扯住。
“好!有张兄珠玉在前,我也来给诸位献个丑。”坐于上首的“酒司令”也按捺不住,自请起身引得周围人一片欢呼。
薛醒那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拖着两根长长的鼻涕跟在他身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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