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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此言差矣,有长宁侯叔父坐镇,想必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龚芜坚决道,在龚河平不着痕迹投来的目光中心下了然。
自有定数。
魏玠狠狠咬着银牙。
如此一来,便是削地方,收中央。到了天子脚下卖命,看似风光荣宠,实则框束颇多。
李延瞻自讨了个没趣倒也不恼,关切问:“颜老身子可是好些了?”
“哈哈好,皇后惯会解朕燃眉之急。”李延瞻拊掌而笑,“众卿认为如何?”
众官纷纷侧目,对这位老人敬重有加。
军卒自有饷银俸禄,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贺凛!”司马厝突然摔碗怒喝,面色冷冽,“军有军规,岂容你御前放肆!你话里话外说的什么,是不满我亏待你不成?”
将卒同心齐力,方能致胜。若是传出将帅失德,苛待下属的传言,军心难免动摇,此为大忌。
“情非得已,万望体恤!”贺凛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李延瞻沉吟片刻,望着司马厝道:“是否确如贺副将所言?”
“将臣素来与手下同舟共济,极尽所能以劳。”司马厝将目光从贺凛身上移开,“若有亏待,实非所愿。”
“侯爷仁至义尽!”贺凛沉痛道,“实乃物资所缺而致。”
“陛下切勿听信胡言乱语。”魏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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