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泾手中的刀。他目光里带着坏,逼近云卿安道:“若是厂督用刀,我定不吝赐教。”
刀身长而轻,薄刃似能见血封喉。
明摆着要欺负人。
云卿安并未急着拒绝,低头似是在思考。
司马厝倒也愿意等着,他从这个方位恰好能看见云卿安额角处几缕墨发从黑色五梁冠后钻出,蹭着那冷白雪肤。
不安分,怎么敢答应。
司马厝目光停了好一会,刚想借此奚落几句,却见云卿安抬了头正正与他对视,“咱家怕疼,侯爷下手轻些。”
武场上还留着先前打斗的血迹,掉落的牙齿以及破残屑块。总是那么不留情面。
不怕死,倒是知道怕疼。
司马厝负手而立,好整以暇地候着云卿安先动手。
总算是起了些风,云卿安的衣袂微扬,他却是从禁兵手中接了把短刃。
长约一尺二,刀柄连接刀身的位置形如黑蝶展翅,而刃向外曲凸雪白光滑。短刃确比长刀翻转灵活,倒是适合近身搏斗。
司马厝乐了,直接把自己手中的刀往边上一扔,目光满是逗弄,勾起嘴角道:“来,往死里砍,把我砍死了命算你的。”
云卿安望了短刃片刻,像说惯了谀词一般笑说:“侯爷大度。”
四周寂静一片,眼都不带眨的欣赏着这一场“旷世之战”。短刃反着光,慢吞吞地在半空中优游,像一片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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