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低。
伤重难愈,偏就云卿安让人送的药好用,先前扔了,可是再找就难了。
司马厝可不管这些,“找不到,你别吃肉了。”
饿到掉个十来斤。
“唉别。”时泾苦了脸,想再讨价还价,司马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能在背后小声嘀咕道,“爷这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司马厝猛地一顿,回头冷声道:“再说一次。”
时泾慌了神,忙摆手结巴道:“我,我说这里味有点冲。”
司马厝心下一沉。
——
“督主,您吩咐属下的事已然办妥。”东厂大档头徐聿恭敬上前禀告。
“嗯。”云卿安懒懒应了声,步履从容行过重重巷廊。
东厂密室内昏暗不见天日,没有腐朽的味道,反而洁静得有些不寻常。
门被推开,室内的少年缩了缩身子将自己隐在更里处,眼睛却透过额前的黑发,死死地盯着门口来人。
云卿安背着光迈进来,看着少年目光毫无波澜,高高在上。
“你……你是谁。”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微微有些生涩的狠厉,更像是在质问。他的表情错愕了一瞬,万没想到来人竟是这般模样。
红衣鸾带愈衬肤如瓷玉,仪态雅正身如月宫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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