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只有沉闷的声响,伤处似乎被牢牢地堵住了,可分明是鲜血从中汩汩喷涌。下一瞬,薛屿阔脸上凝固的神情皲裂开来,他自喉咙里发出一道沙哑至极的嘶吼声,同时伸出反持剑刃,一股暗劲儿自掌间运于剑身使连柄都猛烈一震,硬生生靠着这鱼死网破般的疯狂反应将司马厝的刀锋弹开。
蛮横的劲道散去,两人身形各退。
刀已是脱手而出,重剑也无力地砸落到了地上,快要穷途末路了。却与司马厝无多大的关系,他甚至可以在这个时候充当起一个看客来,是将迎收割。
“你完全可以用上腰侧那把剑,随时给我补上致命的一击。”薛屿阔维持着摇摇欲坠的身形,略有些困难地抬了抬眼皮,停止了动作却忽然道,“虚伪的让步在人看来只是更为可憎。”
不甘心一般,如受到了耻辱。
司马厝正视着他,道:“可你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
剑名“存灭”,为友之赠,亦凶亦利,却在此刻根本用不出手,如何能用?
还未结束,却仿佛已能看到战场被打扫的情景,大致地猜测着,是快要破晓了,又是一片带有无限生机的艳晖,而深秋的枫叶正在强迫自己逐渐接受着凋零的事实。很多年以后,司马厝都只记得薛迈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记住了,今夜率兵进京同你交手的人,是薛屿阔,此与又明不相关。”
(本章完)
第96章 迭浪起 原向疾驰,如若不惊。
作为前朝的附属品,后宫仍是静悄悄的。宫娥都减少了走动,饱经冷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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