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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确确实实是肉的香味,被与其关在一起的獒犬激动得整个身躯都在剧烈抖动着,目中血光闪烁,连口齿摩攃的声音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祁放选了个舒服一点的坐姿往后靠了靠,抬手示意人去将那獒犬项上的封锁解开。他这才好整以暇道:“可都给我听清楚了,这个人最是文才卓越,清高不凡,是我祁放的生父,野畜的亲爹。见者为证,这是我当他儿子给出来的一片孝敬,旁人可都承受不来这独一无二的福分!”
“祁……祁大人,那位可是您的仇人?真、真是罪该万死。”有人想要谄媚,却根本抑制不住牙齿发颤。
该是太平了,至于盛不盛世,根本无足轻重。
祁放得传回路时负着手闲庭信步,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待命紧肃,“督主急着唤我们来,是要给赏,还是问责?”
那道传来的声音不紧不慢,还带着轻快的笑意,却没有听到云卿安的回答,也全然没有让里边沉肃的气氛有所改变。····东厂向来不乏私罚,用时则狠辣异常,戾气横生。
祁放饶有兴致地观赏了会,面不改色,对其他番役投过来的焦灼求助目光也不予理会。
他自顾自地寻了个最靠近上首的位置,道:“问责么?总也是该的,没点谱数的人迟早坏事,是得尽快丢了腰牌滚!毕竟咱们现今在这京中就是城民的半边天,天地慈悲,仁心仁善。管得来刮风下雨,也管得来敬神送终,一不留心管过了头就能让大家伙都遭了秧去,扬威骄纵就是把轧头的刀,在这会子就等着被杀鸡儆猴,拔翼肃风!”
云卿安这才淡淡瞥祁放一眼,意味不明道:“倒是与本督,所想不差。”
底下众人神情各异,就是心里憋着话也不敢说出来,不服也是只能忍着。岂止是心凉?一路跟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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