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有事了。”岑衍随后握住他的手,轻声唤。
云卿安睁开烧得发红的眼,费力看清眼前的人后,眸光一点点黯淡,有些失神地盯着他,薄唇微动。
“方才替掌印问过了,召大夫说您是思虑过重而致肝火攻心,开了安神清火的药,好歹喝几口……”岑衍说着,伸出手便想将云卿安稍微搀起来,靠近时才听清了那低得几不可闻的话音。
“他是不是,要到后日才能回来?”所指为谁,不言而喻。
岑衍忙重重地点头,道:“恰好等着掌印把身子养得恢复了,一切都是好好的。”
低眸本欲端详指间戒环,却听见门外边岑衍与旁人细微的对话声,他的眼神倏地一冷,下意识便挣扎着坐起身来,道:“本印尚在,无需阻拦,容他进禀。”
云卿安垂眸静静地看他片刻,目光沉凝,而后唇角微扯轻发出一声讽笑,却似重得能直接敲击在人的心头。
已然熬过了凄雨愁肠的凉秋,可是抬头又见凛冬。
“卑臣见过掌印,连夜从济州赶回京城,所为乃万不得已,还望恕罪……”在众人施礼间,仲长栾忙不迭地埋首瑟缩着道,话音未落却被那出鞘的剑光惊出一声冷汗。
烧了一夜,及至天亮才慢慢退热,云卿安的身子也虚得紧,虽然醒着却仍是昏昏沉沉,眼角一圈红晕似陶瓷染色。
那正是司马厝的存灭剑,其走时根本就没有将其带上,而被云卿安令人取得仔细收放在此处。哪怕是司马厝一眨眼就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他也会替之用心保管好,虽经伤亦是。
那夜,他如同做了场梦,梦里似乎在被轻轻浅浅地吻着,滚烫的身体被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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