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聚时散的匪徒,是不敢抢劫六叔叔的庄院的。但是这股土匪,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下山打谷草绑票了。还有更加奇怪是那个连巴胡子,为什么几次都制止匪徒们杀人嘞。这就有个大问题。他猛然想起了董正理,莫不是他去投靠了土匪,要缴纳投名状,就行了这么一次凶杀。是了,他觉得想对路子了,那个连巴胡子货郎担,一定是董正理装扮的。他又仔细地询问了账房,问他还能不能够模仿出那个连巴胡子的声音。账房说:“能够,我是很善于模仿声音的。”还解释说:“少年时期,我在外地做手艺,是个裁缝。和一个口技表演者,混得很熟悉的。”董癸狩很细心地听着账房模仿货郎担的声音。他听了账房模仿的声音,不禁大吃一惊。果然是董正理的声音。是呀,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乡音都难以改变。这董正理进了土匪窝几日,哪里能改变自己的口音。这事情关系重大,而且这董正理的父亲董桦狩不管事,董正理的教养,其实都是他负责的。但是,又不能够把事情隐瞒过去。他只好硬着头皮,首先报告给自己的父亲。董珊恭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我们董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坏蛋蛋。董珊恭老谋深算,要董癸狩暂时只告诉董桦狩,毕竟这董正理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责任大着嘞。董桦狩虽然糊涂混账到了顶点,但是,对为匪一事,还是深恶痛绝的。董癸狩倒认为,虽然这事情已经就是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要亲自去探匪巢,查明真相。他没有告诉父亲和弟弟董桦狩。只告诉了自己的妻子万金蕾。万金蕾是很爱董正理,简直就把他当为己出。这几天,董正理无故出走,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七上八下,翻腾不已。听到丈夫这样说,她简直如五雷轰顶,这么短短几日,董正理哪会作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了。看到妻子这样怀疑,这么样的痛苦,董癸狩更加坚定了去匪巢一探的决心。这天中午,董癸狩独自到了黑豹山的路上。翻过了两个山头,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崎岖险峻。突然,他头顶上传来暴雷一样的声音:“别动,站住,不然,你就马上会成为一只刺猬了。"他抬头一看,山腰间突然出现九个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了他。他只好规规矩矩地站立不动。路边的草丛中,钻出两个黑衣匪徒,问他:“你要到哪里去,干什么?”“我要到贵山寨去见董正理。”听他这么一说,山上的弓箭手头一缩,都不见了。黑衣匪问:“你是董军师的什么人,有什么事情要去见他。”“我是贵寨董军师的伯父,有急事要见他。”董癸狩也被蒙上了黑色的头罩,匪徒还把他手捆起来,牵着他行走。等到取下头罩时,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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