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了一眼猪架子上的那个受伤了的赌徒,什么话也没有说,径直走下案桌。他又仔细地看了一眼赌徒那条被打断了的腿。宽大的裤脚空空的,证明大腿被打断了。他面露十分惊讶之色:“小腿打断了怎么没有连接在下面,怎么一回事情呀。”那个躺在猪架子上的赌徒,说话嘟嘟哝哝,含混不清了,但还是痛苦地回答了。“他们打我...我就骂...打手大怒,一刀把把...我的小腿...从膝盖斩...斩断了。那...那断肢...据说是...被...丢到池塘里....喂鱼去了...哎哟...”确实,他整条裤子上面满是血污。可是,这一回,赵兴国的脸色不同了,他哈哈大笑。接着扬起巴掌,对着这条短腿上部就拍了下去。堂上的人和观看的街坊邻居们都惊呼了起来。只听的那个断腿的歹徒也惊叫了一声,那蜷缩弯曲在裤脚里的小腿,一下就伸了出来。而且那只光脚丫子还露出来,伸到了裤脚口的外面。满堂哗然。赵兴国回到了案桌后面坐定,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徒,胆敢戏弄本官,来人,首先把他重打三十大板。”而且就在堂中执行。这个扮装断腿的狂徒,这下软了,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求大人饶命,饶命,再也不敢了。”可是赵兴国坐在台上爱理不理的。大板子打得噼啪噼啪响,那假冒独腿的赌徒,像一头被宰杀的肥猪一样,凄厉地狂呼起来。打毕,衙役把他从大板凳上拖下来。赵兴国说:“把你们戏弄公堂的目的,老实说出来,我好让师爷记录在案。还有,你并不是个赌徒,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首先老实供上来”赌徒老老实实地说了:“我是赌场老板豢养的打手,有点缩骨的手段。自从赵县令治理本县后,教化市民,来赌场的人很少了。我们维持不住了,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来闹一闹公堂。”赵兴国说:“师爷记住了,这是实话。现在,你说一说,案桌前这个扮装成老太婆的人是谁!”那个老太婆听了,脸色苍白。揭下蒙在脸上的真皮,一下就现出了原形。原来,也是赌场的一个蛮横的打手,满脸横肉,只是把胡须剃得精光。也是三十大板,打得鬼哭狼嚎的。赌场老板急忙叩头认罪,他确实是想来戏弄一下大堂,因为以前的知县,断案糊涂,他闹过了一回。等那个县令把人关进牢房后,他夜晚带着一拨人,进了后堂,说县令断错了,那个断腿的赌徒,根本没有伤情。你把案子断错了。他还说要把这个糊涂案,明天就个公之于众,让你这个县令丢尽颜面。结果糊涂县令给了他们一百两银子,才封住了他们的嘴巴。自古来,是当官的敲诈百姓,。可是在这原安,却是无赖敲诈官府。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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