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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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扭扭捏捏地索要店里今天上午的监控，覃玉梅什么都没问，非常爽快地复制了一份到他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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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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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梅仿佛是“温柔”这个词的实体，她笑如春风：“没什么好问的，你总有自己的事要做嘛。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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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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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覃玉梅一次次的好意，陶品宣既感动又惶恐，他心绪翻涌，慌忙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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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画室开着门，陶品宣回到三楼把寒英放出来，贴着寒英的耳朵小声密谋了几句，随后寒英下楼径直跑进了画室，在每一副画具旁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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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姗姗来迟，一边向画室老师道歉，一边把寒英揪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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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英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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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查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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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上午的记忆，从开店开始，到玻璃掉落为限，除画室的人之外，一共有六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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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同行的女士点完咖啡后坐在了店里，两人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将手放在桌子上；一位穿白衬衫黑西裤的女性，胸前挂着工牌，工牌放大后能隐约看出一家物业公司的名字；一位穿一身运动服的男性和一对年轻的情侣，三人都没有触碰过店里的东西，出门后也都向马路对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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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问：“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空气里的味道闻不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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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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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品宣垂头丧气地捂着脸，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皮肤接触过的东西上，气味可以残留好几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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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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