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好让公主与他叙一叙师徒之情。”
十公主知道侍女在调笑自己,伸手轻轻掐了侍女一把:“小妮子,越发浑说了,他不过教了本宫叁、四年,这五年不见说不定已经记不得我了。”说着心中惆怅,在她被赐婚给何德的前,她也曾幻想过自己长大会嫁给怎样一个威武的男子做夫婿,身边可供参考的男性不多,早逝的五哥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但是少了点魄力,做夫婿标准稍嫌软弱;其他出挑的皇子与她年岁差距过大,只有年节下才见几次面,说不上两句话;太监不算男人,做不得数;像父皇那样的,后宫叁千叽叽喳喳却乐在其中的男人,她也不喜欢。
八姐被送去和亲了,九姐母女两都不得宠,母族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却被指给了个大士族的族长的嫡子,人品不是很好,听说整日不着调,心里没有功名利禄与家族兴衰,成日一味的吃酒,京城里的闺秀没有一个愿意嫁给他的,于是他的老父亲在老皇帝面前声泪俱下,直言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只求让他尚位公主好保全荣华脸面。
老皇帝的嫡子也都早夭,很能体会面对相同情况的老臣的近况,大笔一挥就将唯一尚待字闺中的九公主嫁给了这位嫡子。
九公主的公公没有能干的嫡子,偏偏有个极出息能干的庶长子,年纪轻轻就已在父亲的指引下入朝为官。在这个惨烈的对比下,九姐的夫婿性格越来越差,对九公主也不是很好,常常酒醉后怒骂九公主挡了自己的仕途。
可是他考了五六年,至今连乡试都没有考过。
有一日竟闯进了九公主的闺阁中打砸喊骂,甚至狠狠掴了九公主两个巴掌,直扇得九公主口齿摇动,鲜血满口。
那日她正在父皇的养心殿里习字,临着字正临到杜甫的那一句“天地一沙鸥”时,一向胆小懦弱的九公主竟顶着被打得高高肿起的面颊,嘴角挂着殷红的干涸血丝朝父皇重重磕头,诉说自己婚后的痛苦与无奈,求父皇让自己与驸马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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