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内传来老皇帝懒洋洋的问询:“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何相皱着姣好的眉头:“怎么是这个人进来伺候?”
闻言老皇帝“唉哟”一声扶着腰从床上强撑起来,随意瞟了眼帐外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去唤你师父进来。”
待小太监膝行退下,老皇帝干枯的手便缠上了何相劲瘦的腰,言语暧昧道:“子逑昨日好勇猛,朕今日都起不来了。”
何相背对着老皇帝紧闭双眼,只觉得那掩盖在馥郁熏香下的苍老腐臭快要将自己掩盖,但是一想到身后这个老男人能赋予自己的权势地位,他便又能捏着鼻子强颜欢笑,主动去亲散发着日薄西山气味的唇:“陛下昨日不也是,缠得臣好紧。”说罢将老皇帝轻轻推倒,解开他身上明黄的寝衣,忍着恶心去爱抚那沟壑纵横的橘子似的枯皮,口中调情的话语不断。
老皇帝被他这么一夸,苍老的脸上竟撑起了一道洋洋得意的光彩:“留下鹤儿和她儿子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凌氏的秘宝吗?”
“这秘宝果然名不虚传,朕的精神头一日更盛一日,昨夜还能应付你两回呢……”老皇帝满意地审视着身上这个年过而立却不减容光、从双十年华便被自己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得意宝物,“不然子逑可要叹息我生君已老啦,哈哈哈哈哈。”
何相只觉得一壶热水猛地从自己头上浇下,烫得他皮都要掉一层:“果真如此?那贼母子不会藏有什么后手吧?”
“朕先让鹤儿剜了一只眼,试在喂了毒药的贱种身上,那贱种确实没有毒发,朕才让他们用在朕身上。”
何相一想到身下这个将自己作玩物了十几年、令自己声名尽毁被逐出家门的高高在上的男人还将延年益寿下去,恐惧与愤怒喷涌而出。何相不再言语,一把扯下这个带给他无尽噩梦的老男人的亵裤,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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