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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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不是找着了？”应小满诧异问，“怎么还在亮灯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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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猜想，“兴许找着的这具尸体不是他们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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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声向初来乍到的小娘子念叨了几句京城本地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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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汴河从京城横穿而过，水流滔滔，直通外县。听说京城每年都有许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案子，咳……尸身都走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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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恍然，“如此说来，在河里捞尸能赚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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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吓一跳，连连摆手，“做这行的叫捞尸人。苦主家里出大价钱请尸回家，钱虽好赚，损阴德！都是八字重的壮年男子做捞尸生意。你这年纪的小娘子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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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点点头，脸上却还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时不时回望一眼黑黢黢的河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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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头侧立的贵人依旧低头注视着滔滔翻滚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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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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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半夜淅淅沥沥下起春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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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只是京城南边的锣鼓巷本就一年四季泥泞，小雨连绵的季节里，锣鼓巷理所当然积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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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穿一身防雨的油衣[1]，提着空网兜，脚下趟着积水走进巷子。才走几步，门里的义母听到动静，已经拉开窄门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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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倚门张望的义母，应小满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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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水位暴涨，这几天捕鱼的收成都不大好。雨下个不停，鱼市买鱼杀鱼的主顾少了五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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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那边洗衣的生意也比晴天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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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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