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4节

边的惨白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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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单衣泡在水里，衣摆如水草般轻轻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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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的脸色也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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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震惊地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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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嘴叼着的油灯掉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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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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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黢黢的夜色里，除了雨水滴滴答答落入水中的声响，响彻耳边的，只有应小满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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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才见过几次，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亲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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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伢儿，怎么了？” 蜡烛也被雨水浇灭，夜色伸手不见五指，义母颤声在堂屋门口问，“外头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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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趟着积水，背对屋门，把门外的沉重物件往院子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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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吃力地搬边说，“京城走、走水路的……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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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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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亮起时，铜锣巷的积水还没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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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户户拿盆子往外泼水。应小满家的赁屋在巷子里头，地势偏高，情况还好一些。巷口有淹得厉害的人家，一家老小在屋瓦上蹲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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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漂出去的锅碗盆勺别指望了，人平安就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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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早上雨势逐渐停下。蒙蒙亮的天边现出鱼鳞云，今天或许能转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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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抱着积水泡透的两床被子，应小满踩着梯子往屋顶上摊开，指望出太阳能晒一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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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泥泞到无处落脚，义母抱怨，“当初三百文赁下铜锣巷的屋子，还以为咱们占了便宜。唉……活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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