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么好的屋子,贵有贵的道理。赁金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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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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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贯钱!一个月!”问清楚数目,义母气都喘不顺了,“租一年得二十四贯钱!你爹给你留的钱还能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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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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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又喃喃道,“铜锣巷这处虽然地势不大好,但也不是年年都淹水。要不然,再住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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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里报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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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相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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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上应家都很安静。应小满被义母督促着吃完一碗水蛋羹,又捧起第二碗蛋羹送进西屋,取出油纸坐下记录今天的新账目时,人还是恹恹的,不怎么想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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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帮忙举油灯的郎君看在眼里,主动问起,“刚才听应夫人在屋里高声说‘两贯钱一个月’。莫非是新住处一个月的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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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贵了。”应小满吸了吸鼻子,“城北的屋子怎么这么贵。他们是不是坑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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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贯一个月的赁金还算公允。有些靠近皇城的好地段,赁金都是十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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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打量她恹恹的神色,想了想说,“我会随你们搬进新宅子住。两贯的赁金,我支付半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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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是好消息,听来该高兴的,应小满也果然笑了笑。但那点笑意却又很快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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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郎君察觉几分不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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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出去的五十两银锭,是我爹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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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不能和阿娘说,倒可以和外人说两句。应小满在油灯下边写边说:“ 拿出去就知道会花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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