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13节

地舔去唇边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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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注视的目光瞬间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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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挪开的视线又不动声色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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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舌尖探出舔舐唇边碎面屑的场景，就像是在脑海里生了根似的，挥之不去。西屋郎君觉得自己也有点渴，喉结滚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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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喝水吗？”应小满见他久久地凝视水囊，很大度地捧过去，“家里装出的水，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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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郎君接过水囊，把水囊举起，仰头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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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水时没有碰触水囊边沿，细细的水柱直接倒进口中。递还水囊时，神色已经如寻常般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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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很懂律法啊。”应小满接水囊时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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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说精通。”西屋郎君谦虚道，“自幼熟读律法，时常出入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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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京城人懂得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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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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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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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桂花树新生的碧绿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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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走得累了，想歇歇，对面坐着的郎君自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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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两人一口接一口地吃饼子，喝水，四处闲逛。应小满解下鼓鼓囊囊的牛皮袋，取出新得的飞爪，机关掰开，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擦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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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擦爪子边闲聊，“我那把扇子十贯的定价是不是太低了？听莫三郎的口气，倒像定价太低，引人疑心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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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扇要看制作和品相。”西屋郎君斯斯文文咬一口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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