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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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下吊篮,取出定额一贯的纸交子揣在身上,打算多给娘开几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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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七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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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她在亮堂天光里瞧得清楚,七郎左手掌包裹的白布渗出一层浅色血痕,显然并不像他嘴里说的“即将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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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敷伤药也得多拿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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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河岸边时天已全黑了。接连十天放晴,前些日子汹涌危险的奔流水势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平缓流淌的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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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道中央又静静停了艘官船。许多佩刀汉子在船上巡视,船舱前方高挂的灯笼依旧显出三个黑色大字:“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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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的脚步倏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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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不晓得仇家和大理寺的关联时,可以坦然走过这艘双层官船。如今她起了提防心思,眼睛还在看“大理寺”三个亮黄灯笼,身影已经本能地往下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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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在河道边的石栅栏阴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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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没有身穿黑色水靠的“水鬼”在水里捞人,船头立着两个交谈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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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就在他们头顶高处,人影亮堂堂的,一个穿绯衣官袍,一个穿紫衣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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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面孔的同时,应小满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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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锦袍的那位,狭长鹰眼,身材健壮,正是她多日不见的仇家。狗官又上了大理寺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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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盯看,她又赫然发现那绯袍官员,相貌阴柔,身形文弱,瞧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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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今天早晨从长乐巷里出来的那位晏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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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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