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19节

地界，次次只来这里喝，羊奶的奶囊正挂在窗边。七郎取来一盏空杯，替应小满倒半杯羊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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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些羊乳降躁气。人的过错，扇子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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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双手捧着羊乳盏，慢慢啜饮两口，眉宇间烦恼神色未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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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拿过象牙扇，指腹轻轻一错，唰地轻巧展开，灯下露出莹润皎洁的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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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雕工，全象牙无暇扇面，市价五十贯往上。如此的精工美物，扔去水中可惜。要不要我替你把它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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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猝不及防，呛了一口羊乳，捂嘴咳嗽着问，“你能寻到买家出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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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原本漫不经心地开合折扇，留意到她此刻的模样却轻轻吸了口气，手中折扇唰地收拢，视线往窗外挪开，迅速起身寻干净布巾， “嘴边有羊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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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布巾的同时额外叮嘱一句，“以后喝奶时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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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嘀咕说，“我平日都不喝奶的。还不是你给我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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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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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接过布巾，自己取了窗边的铜镜，对着铜镜擦干净唇边残余羊乳，还惦记着再喝点时，手边的羊乳盏却被取走，面前改放一盏热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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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过错，喝茶罢。”七郎叹气，自己先举杯喝茶，“清茶好，解渴降噪去火。喝完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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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嫌弃地喝一口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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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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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门路，出货不难。”七郎又开始漫不经意地开合折扇，“京城有的是不惧怕兴宁侯雁家，有权有势有闲钱，乐得看笑话的人家。你敢卖，就有人敢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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