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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偶尔瞥过时,雁二郎在挑的水泡居然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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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眼瞧着铜针尖放火里淬过,水泡被挨个挑破,手掌心红彤彤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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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应小满吃完,抱着阿织走过隔壁木桌时,她又瞥了眼雁二郎掌心的大水泡,说了句,“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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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二郎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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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针稳准狠地挑开最后一个水泡,惫懒嗓音里带笑:“别客气。分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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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斑白的老仆冒雨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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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身邻居好心给的旧夹衣,里头还是入狱那身秋单衣,脚下的鞋倒是双簇新的黑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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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连绵下到晚上,郊外风里夹雨丝,刮得脸上身上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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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长龙还堵在官道上,隐约都是抱怨声和小孩儿的隐约哭声。老仆不走官道,不紧不慢地下到官道旁边的田野里,沿着田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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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布鞋早就泥泞不堪。夹衣也沾了泥泞,灰扑扑的。暗下去的暮色里,十足像个田间穿梭耕作的寻常老农,并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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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走在田埂的动作瞧着缓慢,随着天色黑沉,人影隐入夜色,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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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官道,笔直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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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昨晚来河童巷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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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沧海桑田,“老友”如今成了人人尊称的郑相。可惜老仆的记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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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所谓“郑相”,依旧是多年前那个年轻张狂的兵部主簿,郑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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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当然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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