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114节

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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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御前展开部分书卷：“陛下请看，边角处还有雨水浸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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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思索着：“也就是只有物证，并无人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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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官家言语里的偏袒之意，郑轶反倒不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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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凄切地大礼拜下：“老臣愿罢官入狱待审。天理昭昭，总会还老臣以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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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果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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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肱股重臣，免不了被人攻讦，哪能次次都罢官待审入狱。郑相快起身。晏卿，把物证给郑相看一看，当朕面前，让他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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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容时便把两卷旧文书拉开，展示给郑轶面前。郑轶只匆匆看过几行，心里便一沉。确实是盛富贵记录的当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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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飞快地前后翻阅片刻后，晏容时把文书又收回，温声道：“物证被雨水浸泡潮湿不堪，有许多处的字迹模糊。臣可否截取重要部分，御前诵读？好叫陛下和郑相同时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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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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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容时便慢悠悠地开始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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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年二月初三，兵部职方司主簿郑轶登门，携新制火炮图一副。吾以金三十两、明珠一袋相赠。不知真伪，姑且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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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年七月二十。吾前往兵部职方司主簿郑轶家中。以金五十两相赠。郑轶交付兵部新研制之连发弓弩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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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年三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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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震惊失语，瞠目望向御案下立着的郑轶，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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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倒早有准备，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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