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戏之名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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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接过女孩的心意，轻轻抚摸小脑袋上的深棕色鬈发，上面绑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有些破了，但看得出用得很爱惜，她用手机打出当地语言：“这个很漂亮，你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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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也笑了，指指她的脸，又羞涩地点点她的手机屏幕，最后目光停留在她胸口挂着的相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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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买了两兜食品与他们分享，孩子们被教育的很好，一开始都背过手不好意思拿，后来熟悉了，快快乐乐依偎在她身边，充满生命力的欢笑萦绕左右，小小的生命像温暖的火焰一样将她层层包围，他们用指节对她比着爱心，一遍遍说“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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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这样单纯的童稚感染，一时间卸下所有心防，只觉得生命的能量真实又强烈，她笑着为他们一一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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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那个女孩时，她勾住她的脖子，羞涩地在她脸上啵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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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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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季知涟望着他们恋恋不舍的眼神，不禁许诺很快会再来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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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拈着头上的蝴蝶结，抿嘴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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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深夜的凌晨四点在老城区的下榻处被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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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外衣，跌跌撞撞冲上高台，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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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如同流星，暴烈地划过天际，将黑色夜幕燃烧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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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居民，纷纷因房屋的震动而不安地跑出，轰炸的地点是远郊，却离居民区如此近，赤条条的警告。满是裂缝的墙壁簌簌落下灰尘，房屋连着地面都在颤抖，野猫不安的弓起脊背，贴着墙角低低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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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在炮火停歇后的次日，再次搭车去往远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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