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这样对她说过，一个温和的，好脾气的，温吞得叫人想要打他一拳的人，曾经好像也这样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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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但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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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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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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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活下去，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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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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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也有人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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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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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变得空白，世界变得模糊，过往的杂音飘落在风里，被启动的引擎绞得粉碎，再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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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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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和同事边走边聊天，对小丑的惨状啧啧称奇，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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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挤眉弄眼：“我听医务室的卡克说了，这次蝙蝠侠手特别狠，天哪，真是悲惨，他看起来简直像是被着火的大卡车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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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种杂碎早该让他死了，真可惜没把他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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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谈兴正盛，完全忘记了跟在身后的那个新来的，也怪他太过默默无闻，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无法加入到这场谈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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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被打烂的电话机旁边，要动手干活时，汤姆将那个沉默的家伙叫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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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工作了，新来的，让你带的工具你都带了吗？”他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手里的工具箱，点头：“很好，那就开始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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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看看别的地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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