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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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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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带他熟悉工作的另外两个老维修工毫不留情的讥讽他，空气中劣质香烟的味道，桌上还有一些啤酒洒下之后干涸的污渍，他们两个毫不在意。难得的休息时间，烟与酒能让原本麻木的神经在这些时候重新短暂的抽搐一下，像快要干死的鱼，最后麻木死亡之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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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只是见到了一次囚犯区，就被吓成这样。”汤姆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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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一口啤酒，眼神好像透过宿舍里的小窗子看向了更远的地方，又好像只是给放空的眼睛找个落点：“但是他能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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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哪里都有强烈的特色，难道他能找处一处没有被威胁过，没有被炸烂过的地方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