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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树表情僵硬,想到下午耳朵听不见的事他就血液凝滞,手脚冰凉。
陈小北委委屈屈地继续说:“我连外套都没穿,一路冻着回来的,冷死我了。”
最后那句“冷死我了”说的别提多委屈,隐约还藏着些撒娇求安慰的意味。
陈南树回过神来,着急地问:“冻着了?现在难受吗?”
说着他伸手按在陈小北的脑门上,陈小北的脑门冰凉,没有发烧,陈南树松了口气,但还是追问着陈小北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还要去药房买感冒冲剂给陈小北喝。
陈小北跟着陈南树身后,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我没事,不用买药。”
陈南树:“你都流鼻涕了,别再严重了,还是吃点感冒药吧。”
陈小北吸了吸鼻子,确实有点流鼻涕,他也就没再坚持,老老实实跟着陈南树买感冒药去了。
买了药回来,陈南树用自己的保温杯接了热水将冲剂冲开,怕烫着陈小北,陈南树先对着瓶口吹了吹,试了下温度觉得可以了才递给陈小北。
陈南树:“快趁热一口都喝了。”
陈小北听话的将感冒药一口气全喝光了,药虽然苦,可陈小北心里却很甜,他总是喜欢在细节上寻找陈南树对他的在乎,然后在心里加加减减,算出一个值,他希望这个值永远没有上限,希望陈南树对他的在意越来越高。
甚至自私的想希望陈南树全世界只在乎他一个。
陈南树从兜里掏出纸巾帮陈小北擦嘴角的水渍,“好点了吗,现在还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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