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季晏棠站在绝对主导的地位。
就像现在,他不着寸缕,而季晏棠却穿戴整齐。
“再来一次好不好?”季晏棠亲了亲那颗朱砂痣。
他按着陈南树的肩膀想把人放下,谁知一股大力袭来,他和陈南树的位置就来了个颠倒。
“你干嘛?”季晏棠被按住动弹不得。
陈南树拿掉了头上的发卡,一滴汗珠滚落在鼻尖,悬而不落。
季晏棠的睫毛微微颤了下,那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让他无法忽略。
他随性霸道惯了,忘记哪怕是只傻傻的笨小狗也会有野性的一面。
鼻尖上的那滴汗珠滚落,季晏棠未来得及张嘴,人便再说不出话来。
零点的钟声响起,窗外响起炮竹声,或远或近,昭示新的一年到来。
季晏棠的腰快断了,连从床上爬起来看看窗外的景色的力气都没有,而“罪魁祸首”却睡得很香,丝毫不受外面炮竹声的影响。
季晏棠口渴想喝水,他慢吞吞挪动身体,费力去够近在咫尺的水杯。
胳膊伸出去,简直不得了,连带着肩膀和腰都疼的厉害。
只是想喝一口水而已,季晏棠却折腾出满头大汗,不仅如此,肚子也后反劲儿似的饿了起来。
本来肚子就酸疼,又饿,那滋味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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