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我们都毕业了可是闲杂人等,怎么可能普通地进去哪。”组织同学怪大家想得太简单。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几人凭借久远的记忆来到当年足球场旁的栏杆缺口。大家都忘记,设施都重新建设幡然一新,那为什么一个可以钻出钻进的漏洞不会被填补呢?
七八个人望着比记忆中增高了好多节的铁栅栏犯了愁。最后还是温端颐低低叹了口气,先一步转身,“走吧。”大家以为这是散场的信号,没想到他又接着说:“我去和保安交涉,看我手势,一会儿你们直接猫腰往里跑,不过要分散地跑,几个楼里的监控可能会稍微少一点,晚上执勤的保安一般是两个,学校这么大,咱们人多,不好抓。”
夜色如水,静谧中听见鸣虫的低语,还有紧张的呼吸声。
跑进熟悉的校门,好像身体一瞬都轻盈了许多,时间的力量将他们塑造成大人,等再与旧地重逢,却发现身体里那个小小的自己始终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