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48节

近两人的距离，“怕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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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程七下意识否认，迎上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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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擦过程七唇角，力道有点大，毫无温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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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化妆？”他抬眼，明明眼中看着是有笑意的，却依旧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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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七开口，嗓音是发颤的，她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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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笑，松开手，靠回沙发上，手抵在下颚处，继续注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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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灯光落下来，衬得他轮廓分明，身上陌生的气息扩散开来，周围温度都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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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没见过这样的霍霄，拒人千里之外，无法靠近的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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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起还是该继续这样坐着，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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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他开口，声音是冷冽的，没了平常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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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故意推开我吗？”她稍稍直起身，手指无意地抓紧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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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由推开你，”他视线扫过程七拖尾，又回到她身上，“你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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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摇头，不对，这不对，这不是她认识的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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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漂亮？”她抬手，搭在霍霄腿上，借力撑起上半身，拉近两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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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不错过他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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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搭了眼她的手，似笑非笑，重新探身到她近前，炙热的掌心覆盖在她手背上：“你自己感觉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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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侵略性实在太强，两人鼻尖都要撞在一起了，程七实在没办法忽视心里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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