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3节

写一幅挂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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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程七回，“回家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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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是什么意思？”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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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很难给他解释，思来想去说：“你就当是夸我厉害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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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学的？”霍霄问，“没见你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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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继续画画，笑着回：“有网课的，我学很久了，你不知道吗？林楚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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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噎了下，前几天他们吵架，就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了解程七胜过她自己，这话像是故意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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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意思哦，”程七继续说，“我只是以为林楚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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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更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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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过我吗？”他看着画里姑姑的外貌逐渐清晰，很想知道自己在她的画里怎样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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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手停下，她回头，举起pad在他面前：“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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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切到相册给霍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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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从一开始比例都不对的铅笔画，到能看出进步的速写，再到彩铅画的他，后面还有电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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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她画风未定型时，画过好多种霍霄，工作的他，做饭的他，站在窗边抽烟的他，还有机场的背影，雨中撑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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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勾起些许回忆，也能从画中看到她的进步和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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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模特，”她收回pad说，“还有挺多没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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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保存？”霍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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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呗~”程七又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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