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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如此冒险过,但似乎对象是他,又没有那么难下决断。
过会儿,李京肆绕回开始那话,偏头朝桌那边抬抬,“真不再吃点东西?”
他早知那种娱乐场,她不会吃什么,一回来就叫人去做些东西送上来。
姜语自是饿极了,方才那种情况,她才下了面子说不饿。他这一问,她就不端着了。
作无意清咳,撑着他胸膛起来,久了那擦伤处还有扯痛,倒不影响。却是因动作而挎起的黑裙,她站直了还弯腰去拉整,抬头看见李京肆打量的目光,再顺着下移打量。
无声沉默。
方才吻得动情时,她有感觉到,谁叫后来气氛那么严肃,她竟全然忽视了。
这一刻,莫名地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得意瞥他眼:“你就这点出息。”
李京肆哭笑不得,“你少蹭了?”
“你自己要亲的。”
这下,都不知到底是谁在拿捏谁。
方才还叫她难过得,好像他是什么负心汉。
李京肆笑笑,不与她再争论。
这姑娘也不是头回管杀不管埋,转个身就乐滋滋吃饭去。留下他只好摇头叹气地,立起身往里边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