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无非是两点,第一是他想送潭秋言一个人情,第二嘛就是他不想正面出来跟同门对抗。
见了王师傅之后,我对王师傅道:“你觉得你暗中帮他是给他足了他面子,可我觉得潭秋言这个人太傲气了,他未必会找你,甚至会觉得你在羞辱他!”
王师傅摇头道:“咱们做好咱们该做的,仁至义尽了,至于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儿,如果我是潭秋言我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死要面子,再丢人能比这事儿办不成要丢的大发?”
事实证明,王师傅是对的。
没过一会儿,潭秋言就打来了电话,说是约我们去一个茶社谈话,我们俩直接赴约,到了有一阵儿潭秋言才姗姗来迟,他换了一身运动装,头戴鸭舌帽,脸上挂着一个口罩,显然是害怕别人把他给认出来。
本身他约我们俩见面迟到半个小时我就有点火,他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更让我火大。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头都磕了,还在乎多作个揖?
你谭大会长未免把自己的面子看的太重了吧?
结果我还没说话呢,潭秋言却直接坐了下来,脸色难看的道:“不可否认,这旁门左道的鲁班法确实有点独到之处,但是旁门左道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我只是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给我三两天时间,必然能破了这等邪门法术!”
“那你去啊!找我们干什么!”我道。
“不是你给我的电话吗?我有说找你们吗?”潭秋言道。
要换我的脾气,这会儿我必然是站起来就走,结果王师傅非但不生气,反而给潭秋言倒茶道:“谭会长所言极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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