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这么近,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得到咸阳民众的民心?”
张良摇摇头说道:“可是沛公,你不觉得,这女子说的身份都太过巧合吗?仿佛每一条都迫使沛公不得不快速放她走。沛公因为军中忽然出现女子,震惊之余也忧心传出去对我们大军声望不好,快速做出决定下难免思虑不全。那女子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被他这么一点,刘邦此时似乎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低头思忖了片刻,喃喃自语道:“但是...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凭空变成个女的吧?”
“良并不是这个意思。”张良继续解释道:“沛公你可以想想,若是那护卫救走了二世,为何要特意带一个女子进来?沛公昨日说,秦二世假冒使臣的时候,说了许多军营中的事,若是军中真的出了内奸,最可疑的,便是那个女子。也许是她与护卫里应外合救走的二世。良只是不明白,为何她要暴露身份,而不是一起走。倘若将她留下来盘问,说不定能问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他觉得,若是一个女子长期女扮男装潜伏在军营中,给咸阳宫通风报信,也不是一件难事。总比秦二世会读心术,还会大变活人来得更容易让人相信。
听他这么说,刘邦这才猛地一拍大腿,悔道:“子房说得有道理啊!早知道这样,我真不应该那么快就放她走!”
张良叹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既已溜走,下回说不定又会改头换面再来。
刘邦此时便是再后悔也没用了。懊恼了一会儿后,他又将那句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说了出来:“子房,那现在可怎么办啊?”
他生平但凡遇到点难处,就最爱抓着别人问“为之奈何”了,现在这种情况就是。
“沛公不必心急。”张良安慰道:“良如今,还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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