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母女谁也没理会他们,温母有些尴尬,还想说话,却见温父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立时住了嘴。
待得明宛惜平静下来,卢氏才不答反问道:“昨日惜惜晕血症犯了,却不知道温二姑娘是什么老毛病,衣裙上染这么多的血?我用鞭子拉了一下,鞭子上也全是血。”
“其实是昨天摔伤的,这不是她的老毛病,晕眩才是。”温母含糊地道,说不出出血是老毛病。
急匆匆过来也是为了安抚宁西侯府,让宁西侯府松口。
“韩府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明着抢了我们抬回来的新人。”卢氏没追着这点不放,冷哼一声把韩府拉入局,这两家谁也别想躲。
“韩府也在怪我们……”温母呐呐地道。
“所以,新人就白抢了?”卢氏冷声问道,手中的纸一扬,“若韩府真的这么打算,我就去宫里向皇后娘娘禀告此事,求皇后娘娘给我一个公道,相府再势大滔天,也不能如此欺负我们!”
这话分量太足,宁西侯虽然一直不在京中,但他守在边境,便是功臣,韩相位高,却也不能这么压制勋贵、武将一脉。
“这……怎么会,韩府必然也会有所表示的。”温母不得不含糊地替韩府表态。
“韩府太过不要脸,明明定下的只是一个新人,却偏偏两个都要,既要又要,从未听说过这个理!说什么已经拜过堂,既没洞房,我们不会忌讳,怎么就能把人强留下了?”卢氏不客气地冷声道。
“温夫人打算如何?不管韩府的事,直接让我们开口向温府要补偿?”明宛惜指了指韩珏签下的抢亲证据,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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