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熟悉的人或许察觉不出来,但了解你的人肯定能发现异样,我都看出来了,小邻居的感受肯定更直观。”
楚洄望向楚霖的方向,岑以白莫名感受到他身上有难过流出:“是我的问题。”
“你们到底怎么了?闹矛盾了吗?”
“他瞒着我去酒吧兼职,想偷偷攒钱给我换一副助听器,前天晚上为了多赚三千块钱,傻乎乎被坑去陪酒,四五十度的酒说灌就灌,要不是我去得及时——”
剩下的话楚洄没再接着讲,但岑以白也能设想到后果,他嘴巴张张合合,斟酌着看向楚洄那副助听器:“你要不趁早摘了吧?”
楚洄成天戴着副助听器见人,楚霖也对他的耳朵状况关心得紧,但只有岑以白知道,他的听力没有任何问题,助听器是假的。
岑以白在训练所的时候从未见他戴过,这是他近几个月才有的习惯。
原因显而易见。
大抵是为了楚霖,为了让他们看起来像同类。
对于他的提议,楚洄没立即作出反应,望着远处缄默了许久才低声说:“我好不容易才让他接受了我的靠近。”
关于两人的故事,岑以白知道得并不多,只偶然了解到两人的牵绊远比邻居这一层身份来得要早。
在楚洄还是只黑白猫的时候,楚霖是他的主人。
因为一场高烧损坏了声带的小哑巴孤僻又不合群,在小乡村里常被高他大半个个头欺负,小猫是他唯一的朋友。
但一人一猫也只相依为命了几年就被迫分开。
后来楚洄得了这具躯体,给自己冠上他的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满世界找楚霖,想方设法换来了邻居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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