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能参加这种饭局能开拓不少人脉资源,来这里的都争先恐后的开拓人脉认识资源,不论男女,心思都在阿谀奉承上,哪里顾得上吃饭,往往点了满桌子的饭菜都是摆设,最后再撤走。
突然冒出来个一丝心思扑在吃上的人,真的活久见。
服务生大概是真的“谨记”南星的叮嘱,加点的那几道菜都用了“盆”来盛,满满当当的小几盆儿,看样子,显然服务生和厨师都动了心思,翻箱倒柜找出来八百年不用的“酒店祖传盆”端上来的。
显然提出这种变态要求的,八百年也遇不到一个。
南星几乎是两眼放光看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转到自己面前,用公勺盛了满满一碗,又兴致勃勃地拨了菜,大快朵颐起来。
宋京墨交谈间,分心视线落在身侧人身上,失笑。
南星显然饿极了,吃得不少,她点的几份菜也真被吃得七七八八。
倒是不浪费,宋京墨单手扶着杯子,微垂视线看着杯中清茶心中暗忖,唇角几不可察弯了下。
赵总喝的不少,已经脸红脖子粗,吞云吐雾在那边侃大山,说到自己年少时打拼,吐沫横飞。
“不是我说,年轻人啊,就该多磨难多历练,像我年轻的时候,酒局谈生意次次喝到胃疼半夜拉倒医院急诊,现在这群小孩们才什么酒量啊,什么苦都没吃过,靠着父辈积累的资本潇洒自在。”
这话里话外都在点着宋京墨,他不喜喝酒,次次饭局都以茶代酒,人们也都习惯了。
赵总吹牛完了还不解气,想到刚刚被这个年轻人维护小丫头话里话外点拨,脾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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