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端起碗喝了口,听出张静瑶显然在故作轻松安慰她。
“师父,是不是,这个案子我们不能接了?”她问。
话音一落,房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那些人能砸一次就能砸第二次,而且赔钱赔得这么爽快,显然不是为了钱去的,就是针对他们。
“星星,”张静瑶在床边坐下来,她还穿着昨晚那身,陆言连夜赶回北城负责线下整理损耗以及对接赔款,她就在线上忙了一整晚,浓妆也遮不住眼睑的乌黑。
张静瑶有些心疼地抬手落在南星的发丝上,小姑娘的头发柔软乌黑,绸缎一样,她一下一下抚摸着,“我之前锻炼你,给你律所里最苦最累的活儿,确实是想好好培养你,想让你一下子就绽放出光芒来,我知道你对待每一个案子,每一次走访都费了心思,把他们当自己的事情,亲力亲为处理好每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