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而慌张,便在相识的地方让人埋了一坛思归酒。”
荣叔说到伤感之处抹了把老泪,喝了口酒才觉得胃暖了些。
问眠保持着一个听故事的素养,问:“后来呢?”
荣叔让人把酒带出去,脸上的笑容变得沧桑,“后来啊,酿酒师取而代之,成为了新皇,人们才知道,那位将军是被陷害的,民心都在他这里,很难不会让人猜忌。失去这位将军的支持,外敌很快攻打过来,酿酒师本身就积蓄了实力,才有了后面的绝地反击。”
说着,他又深深地看了眼华熙所在的院子,“这人间的江山总是更替不断,很多传说都是添油加醋的,唯有这思归酒姑且算是故事的见证者,也不知他们这一世还能否有个圆满。”
荣叔虽是这样表态,但给问眠地感觉他好像就在现场。
“嗯,前尘旧事早就是过去,今生的事总不能真的会重蹈覆辙。”
问眠说完,看到荣叔复杂的目光,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言语。
荣叔恋恋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酒,“还是你们年轻人看得开啊。”
问眠谦虚地摇着头,“不过是,个人之见。”
这世间很多事难以预料。
若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只能说老天爷太无聊。
问眠又觉得刚才的故事有点熟悉,就好像她曾经遇到过类似的。
荣叔走后。
问眠在地窖里看了一眼才打算离开,忽然听见有人呼唤:“淮若!”
她回头没有人的影子,也没有任何精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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